「健康大河南 | 文：朱振江 王芳芳」
她是河南首位国家公派远赴欧洲学习试管婴儿技术的医生；十余年来，已有近一万多个生命经她双手缔造来到这个世界，无数家庭因她而幸福圆满；走近她，你会看到一个和蔼可亲、温言软语且耐心宽厚的医者。在众多求子者心中，她就是现实中的“送子观音”，如一泓清澈湖水，带给人平静、安然和信赖。正如她名中的“莲”字，与“送子”结缘，注定要为芸芸众生子嗣而奔波。
16年来，通过试管婴儿技术，她为无数胚胎缔造了生根发芽的机会。她移送他们进入温暖的母体，看到他们在超声下有力的心跳，分享他们问世的第一声啼哭与第一弯浅笑，收到他们人生的第一张照片……14载春秋荏苒，她饱尝这上帝的馈赠百回千遍，虽非她生，却均如她子。来自农村，身为人母，历经酸甜苦辣的她，更深刻地了解这些生命对求子者意味着什么。
她就是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主任张翠莲。
远赴欧洲 学习试管婴儿技术
张翠莲出生在河南长垣的农村，1983年考上河南医科大学，1988年毕业来到河南省人民医院妇产科工作，10年奋斗，她不仅在妇科手术、剖宫产等临床专业技能方面日渐娴熟，并先后获得了医学硕士及博士学位。至此，张翠莲的行医之路一片康庄。但是，一些事情却时常让她无奈，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，她常常面对不孕患者的痛苦，由于当时中国还没有非常成熟的试管婴儿技术，很多不孕不育患者只能抱养孩子，当她在给无法生育的夫妇开具允许抱养孩子的证明时，她的内心是沉重的，却也只能一声叹息！
可随和的她，优秀的她，爱钻研的她，命中注定要成就另一番事业。1998年，经国家留学基金委层层选拔，张翠莲被派至欧洲做访问学者，本是学习卵巢癌知识的她，却看到了世界先进的试管婴儿胚胎实验室。这项国内鲜为人知的技术在欧洲已非常成熟。此时，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！
她好奇：这样一项崭新的技术，是如何担得起塑造生命的重任？！
她欣喜：若学会这门技术，将能拯救多少个不能生育的痛苦家庭！
试管婴儿学名为“体外受精—胚胎移植技术”。简单来讲，试管婴儿技术的核心，是以人工方法将卵子从母体取出，在胚胎培养室的体外环境中，与精子结合受精，等受精卵发育成早期胚胎后，再移植回母体子宫内，让其着床生长，成为胎儿。当女性因输卵管不通、卵巢功能低下、子宫内膜异位症、排卵障碍，或男性因少、弱、畸形精子症及无精子症，在常规治疗后仍无法怀孕时，便可以选择试管婴儿技术，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那个时候，距离1978年世界第一例、在英国诞生的试管婴儿已10年，欧洲试管婴儿技术已经相当成熟，试管婴儿与自然受孕分娩婴儿的出生比例已超过1:100，也就是说，每100个婴儿中，就有1个是试管婴儿。欧洲在试管婴儿技术上的成熟，吸引着来世界各地的医生前来学习。
“当时试管婴儿技术在省内还是一片空白，既然有这么难得出国学习的机会，一定要学点新技术、新东西，学咱们这没有的。”张翠莲说。夜晚深思，白天熟虑，怀着无限的热情，时年33岁的她，决定将访问学习的方向调整为试管婴儿。写信、申请、批复——自此，她成为河南省公派出国学习试管婴儿技术的第一人。
在捷克首都布拉格，在世界礼赞的童话王国，她一头扎进试管婴儿的知识海洋。一颗热忱求知的心，让导师倍受感动。于是，对她手把手教授，带她国与国交流。她无瑕欣赏城市的金色千塔，却参观起各国的生殖中心和试管婴儿实验室；她无心细看街边的黄墙红瓦，却泡在图书馆翻阅生殖医学书籍；她无意聆听近在咫尺的音乐之都盛宴，却奔向诸国参加学术会议；她无缘旅游拍照悠然喝下午茶，却在实验室操作每一个环节攻克各处难关。
14个月时间，如此之短，她不敢松懈，不敢停下，在异国一丝一缕编织着生殖医学领域的梦想，不曾动摇，不曾放弃。
图书管理员见她天天看书到很晚，后来干脆把钥匙都给了她。如此用心用功用力，但她一点不觉得疲惫和辛苦。回想起那段时光，张翠莲说：“在那里就是马不停蹄地参观学习和实验，当时临近的德国、法国、奥地利，只要有机会就去，真是大开眼界！”
这次偶然的欧洲留学，奠定了她人生事业的基础。在当时试管婴儿盛行的欧洲，她汲取了世界上最顶尖的技术和最前沿的理念，多次成功独立操作的宝贵经验，更激发了她回国大展拳脚的信心，让她成为河南省首批能够独立操作试管婴儿技术的医生。
学成归国 投身人类生殖事业
理想与现实总是有距离的。学成归国后，年轻的张翠莲要面对的是国内较为落后的试管婴儿现状——不仅仅是技术的落后，还有人们思想意识的落后。
“组建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医学中心，开展试管婴儿项目”，一纸报告满腔热血，倾力申请，整整期盼了三年。
新人才、新技术、新项目、新科室，投资大、规模大、技术高、风险高……想要组建？哪有那么简单！在不孕不育发病率高达10-15%的社会背景下，综合社会、经济、技术发展情况，历时三年的考察、评估、分析、权衡、论证，2001年，生殖医学中心终于迎来了自己的“准生证”，在河南省人民医院正式成立！
资料图：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一角（新址：河南省生殖医院）
最初，要加入生殖医学这个崭新的领域，她也有犹豫；要告别倾注十几年心血且已得心应手的妇产科工作，她也有不舍；要放弃稳定的一切重新开始，她也有担忧。但是，哪条道路一定平坦?哪种人生一定完美？心底那颗种子已经萌芽，已悄然开始生长，“总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！”她暗暗告诉自己，当个拓荒者吧，披荆斩棘去开天辟地，用所学圆千万家庭求子梦！当她把所有小女子式的挣扎和纠结统统抛却，未来倏尔就柳暗花明了。
张翠莲说：“当时心里确实非常忐忑，但做生殖一直是我的兴趣和志向，面对当时的环境和未知的前景，只有拼尽自己所能，搏一把，把试管婴儿技术做好，做精。”
巾帼不让须眉，在属于自己的试验田里，张翠莲踏上了生殖医学领域的征程。万事开头难，其中的艰辛自不必多说，重压之下，本为弱柳扶风的温婉，却不觉间练就了刀枪不入的强悍。作为临床负责人，从筹备硬件设施到培训技术人员，从提高自身水平到提携团队气势，张翠莲似有三头六臂，事无巨细，亲力亲为。
把精子和卵子取出体外，在胚胎实验室内使之结合成受精卵，再移植，这个过程要精确地模拟女性子宫的内环境，温度、湿度、PH值等因素都要控制在严格的范围内，中间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，都可能导致最后的失败。如果没有成熟的技术、精良的设备、严密的实验、完善的管理，试管婴儿的成功率就会非常低。这就要求作为负责人的张翠莲严格把关每个流程，确保万无一失。
“主任看着温和，其实在工作上对我们要求非常严格，每个细节都严加要求，难免有时候会有点害怕她，也正是这样，团队中的每个人才得以快速成长。”跟随张主任近八年的大夫说。
面对同事如此“严格”的评价，张翠莲笑着解释：“其实我的天性是柔弱的，但把我放在主任这个位置上，我不得不变得坚定和果断，可以说是被工作锻炼成了女汉子、女强人。”
2002年，生殖中心迎来了第1例试管婴儿的降生——一对龙凤胎宝宝。这对前来求医的夫妇由于女方曾经有宫外孕史，输卵管不通畅，多年未孕。夫妻俩人经过张翠莲细致的就诊讲解，当即决定试一试试管婴儿。 2个月后的一天，B超显示女方怀孕了。这是张翠莲做的第一例试管婴儿，而且仅移植了一次胚胎就成功受孕，看着喜极而泣的夫妻俩人，她觉得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。她说：“孩子的降生，是一个家庭的希望，当不孕不育笼罩在一个家庭的时候，全家人都会背负很大的压力。能帮助他们，让女人圆满，家庭和谐，我觉得特别欣慰。”
资料图：2006年,一位新生试管婴儿引来科室人员围观
随着第1例试管婴儿的成功，紧跟着第2例、第3例、第100例……越来越多的不孕不育家庭寻找至此，生殖中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壮大。出色的表现，让张翠莲在2005年成为生殖中心主任，她所带领的团队从起步时的5个人到现在的70多人，场地也从最初的400多平方米扩建到目前的2600多平方米。
送子观音 缔造生命奇迹
不孕不育患者的数量逐年增加，患者在穷尽治疗而无望后，开始选择试管婴儿。张翠莲深感责任重大，因为这不仅仅是在治疗疾病，更是给家庭带去希望，为社会送去安定。深知试管婴儿非同一般治疗，她要求每一个环节和流程必须严格执行;深知患者求子的艰辛，她以身作则，对待患者足够热情耐心。
在河南省人民医院门诊南区4楼7诊室门前，经常坐满了候诊的患者，有成就斐然的精英，有一生稻梁的农民，有新婚不久的年轻夫妻，有中年丧子的失独夫妇，也有婚后长期不孕的各色家庭。他们来自全国各地，目的只有一个：找到张翠莲，通过试管婴儿生一个健康的宝宝。
张翠莲面前坐着一对来自偏远农村的年轻夫妻，丈夫一脸无奈，妻子眼噙泪花。原来，女方因输卵管梗阻，结婚3年多四处就诊也一直没怀孕，在家里备受冷眼，四处求医没少吃药受罪，在邻村人的介绍下才找到了张翠莲。
张翠莲安慰这对小夫妻：“你们的精子卵子没啥问题，好着呢，所以试管婴儿一定会顺利进行的，要放宽心。”随即便制定详细的诊疗方案，又嘱咐旁边的协诊大夫，为他们讲解流程细节。
据张翠莲介绍，农村存在很多类似年纪轻轻就不能怀孕的患者，刚开始不知道原因，为求医走了许多弯路，来这之后才发现真正的原因，“一般做试管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，因为女方年轻，身体状态比较好。很多移植一次就成功怀孕了。”张翠莲说。
资料图：诊室内，张翠莲为患者详解病情
一上午100多位病人，如何保证每一位患者都能得到最专业的诊治？为此，她做足了功课。
患者迈进生殖中心，便由专业的医护引导：先在初诊大夫那里写详细病例，做相关的必要检查，查看化验单；然后拿着病历本和化验单到张翠莲的门诊等候。为提高效率，张翠莲的诊室里通常有三位专业协诊医护人员，不管是经验丰富的临床大夫，还是学成归来的医学高材生，无一例外都是张翠莲手把手带出来的精英骨干。协诊大夫把患者的病例、病史、检查单、化验单提前备好心中有数，就是为了张翠莲可以快速了解病人的全面信息，结合每个病人的具体情况，给予个性化治疗，再由协诊大夫为患者讲解治疗方案的安排和实施细节。在保证成功率的前提下，张翠莲会建议家庭困难的患者使用价格相对便宜的国产药物，节省费用。
思路清晰的诊断，紧张有序的安排，平时柔声细语的张翠莲，在诊室里往往语速稍快，却也并不失温和。遇到患者不懂的地方，她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，形象直观地答疑解虑。由于长期保持拿笔写字姿势，加上手术的劳累，她的右手手腕落下了毛病，严重的时候几乎不能负重，只能锻炼用左手代替，她说“这是职业病，习惯了。”
桌上的病例有增无减，检查单似乎永远也看不完。时间已过了12点，可门外还等待着十几个病号，张翠莲还在接诊。
一个上午四个小时，她基本上不敢起身离开，不敢停顿走神，不敢多喝水……因为不愿意浪费宝贵的时间让患者多一分等待的煎熬。大部分都是病史很长的不孕不育患者，他们几乎是怀着绝望的心情来到这，看着他们的眼神，张翠莲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，唯有帮助他们尽快怀孕才是最重要的。
在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的舞台上，张翠莲以自己精准的技术和高度的奉献精神，缔造着无数生命奇迹，释放着人生最耀眼的光和热。
是救治身体疾病的医生 更是抚慰心灵创伤的老师
每一对来到这里的夫妻，都带着深深浅浅的悲伤，被婆家轻视的委屈心酸，丧子后的痛哭流涕，求子不得的焦急无措，历尽失望的沉默寡言……形形色色，张翠莲看在眼里痛在心里，她也常常双眼蓄满泪水，趁旁人不备迅速抹掉，转而目光坚毅言语温柔地告诉对方：“技术交给我们，你只要放松心情。”她常给患者讲这句话。而精湛的医术、一流的设备、进取的团队，是她胸有成竹的坚实基础。
张翠莲深知，患者大多承受着巨大的家庭和社会压力，有些甚至在崩溃的边缘，要想帮她们治疗身体上的疾病，首先得安抚她们的情绪，“一定要有耐心，给她们信心和希望。”
曾有一位来自山西的46岁母亲，来到诊室还没开口就泪如雨下。自从两年前上大学的儿子因车祸离世，她终日以泪洗面，时间的推移反而让她愈加思念。偶然的机会了解了试管婴儿，打听到张翠莲是做试管婴儿有名的专家，便来此求助希望能再次怀孕。
每个失独家庭都有相似的不幸,也都面临相似的难题。因为这个时候很多女性已经上了年纪，卵巢功能衰退，或者已经不排卵，自然受孕怀孕几乎不可能，只有做试管婴儿，但成功率没有年轻人高。
知道自身情况不容乐观，患者情绪一度很紧张，但张翠莲的一番话让她学会了从容面对：“要相信自己，相信奇迹。上天都是公平的，你这么久的痛苦折磨，也许就是为了得到这个珍贵的孩子。”经过一系列的检查，治疗，调理，一次次的尝试，经过一年多时间，这位大姐终于怀孕。这一年来的努力和艰辛，张翠莲和她共同经历，得知成功的消息，她和患者一样兴奋无比。
每个试管婴儿的成功都要经过最少2个月的准备。2个月，张翠莲陪着他们一路走来，不由自主把患者当成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，与之携手全力以赴。那些尝试的勇敢，等待的难熬，收获的甜蜜，她不曾落下一场。
张翠莲不无感慨地说：“时间越久，越是陶醉其中，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帮助他们，是在做好事，做了好事，人心里总是踏实和安稳的。”
资料图：患者带宝宝特意来到诊室见张翠莲
光华流转，她享受着生命的累累硕果，期许每一位患者都能够完成心愿。可现实，并不总尽如人意。试管婴儿技术虽然已经得到了迅猛发展，但并非能做到能够解决每一位患者的难题。当痛失爱子的母亲，因年龄太大不再具备做试管婴儿的条件时;当卵巢功能早衰的年轻女性，极尽努力后也无法挽救时;当再婚的中年夫妇，得知不能做试管婴儿而反目时——张翠莲的内心五味陈杂，思虑在自责与难受的边缘，仍要竭尽全力地安慰患者：别哭了，试着接受现实吧，接受人生的不完美。
阅历的增加，让她对人生的感悟也愈发深刻。她说：
“生命真的很脆弱，好好的孩子，可能说没就没了，一定得珍惜。”
“再婚家庭打算生育孩子时，往往经受不住‘不能再生’的考验，奉劝那些想要离婚再婚的人三思。”
“婚姻需要真诚，告诉他你曾怀过孕流过产，如果他真的爱你就会爱你的所有，包括你的过去。”
“你爱的是她这个人，而不只是让她为你生孩子……”
没错，她在治愈，更是在安慰，她是一位救治身体疾病的医生，更是一位抚慰心灵创伤的老师。
以身作则 身先率人，用行动铸就医德
常人眼中科室主任的风风火火雷厉风行，到了张翠莲这里便放慢了步调。身材高挑的她施施然走来，看到你嘴角便扬起微笑，开了口，语调柔和得能化开对方心中的疙瘩，让人不自觉也压低了嗓门。一句招呼，一番对话，她始终似一杯不愠不恼不怒不惊的白开水，浸润着你，涤荡着你，让你觉得全身心的舒适。
有一些急性子的患者家属，三言两语说不通便额角金星乱迸，护士不得已只好给请到张翠莲的办公室，说也奇怪，到了她这里听她说上几句话喝上几口茶，来势汹汹的气焰就几乎消了大半。曾经有一对前来治疗的夫妻，妻子性情温和善解人意，而丈夫咄咄逼人言辞激烈，张翠莲平心静气解释与宽慰。看到如此好脾气的大夫，这位妻子每次来都要先嘱咐丈夫“你少说点话”，也总会安慰张翠莲“他就是性子急，您别给他一般见识。”
遇到患者不理解的时候，张翠莲就让他先冷静，给他倒茶，耐心地解释，从来不对患者说一句难听话不对患者红一次脸。每天上百位患者，一个人一种脾气，好的坏的她都要去面对，这需要的是一颗从容强大的内心。经验的积累、性格的优势和后天教育的熏陶，让张翠莲练就了说服人的无形亲和力。在她看来这并不是难事，“用你的眼神你的语句，一条一条很有道理的告诉他，没有讨价还价或者不听话的。因为你让他感到你是可信的，感到充满希望。”
纵然她这般和颜悦色，可温言软语的背后，也会有不被理解的委屈。曾经有一次回到家，她委屈的想掉眼泪，丈夫也看出来了，问她怎么了，她说“你看这病号啊，都这么好心为他，他还不理解说难听话……”这样的例子不多，如果遇到了，她就劝自己别生气，“偶尔受挫折、苦恼的时候会暂时郁闷下，但我会给自己积极的暗示，听听音乐，过不了几分钟就好了。”
在张翠莲眼里，医德比医技更重要。一个有高超医技的医生，未必是医德高尚的大夫，可能一句不耐烦的话把患者气哭，可能一句冷语让患者心中希望破灭。但一个有高尚医德的大夫，必当竭尽全力，一切从患者的角度出发，好好利用自己的医技治病。而医德高尚的人，往往医技也不会差，严格意义上讲二者其实相辅相成。
她常说：“一个人做事，态度要放在第一位，没有积极良好的态度，再聪明也不行。一个好医生，绝不能让患者来了受气，要给她们带来希望。”并经常以实际行动影响团队。每周三下午科里开会倡导科室文化，她都会强调：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，好的技术加上好的服务，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好医生就足够。
精诚团结 打造生殖行业先锋
每天，数以百计的患者冲着张翠莲的名气、冲着较高的成功率来到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。随着不断发展，生殖中心愈发壮大：
1. 2003年，第一例卵胞浆内单精子注射、第一例冷冻胚胎复融技术助孕的婴儿出生;
2. 2006年，获卫生部批准运行常规体外受精与胚胎移植技术、卵胞浆内单精子显微注射技术;
3. 2009年，成功申请运行供精人工授精项目，为众多无精症患者家庭带来了福音;
4. 2010年成为河南省人工授精培训基地;
5. 2015年获准正式运行胚胎植入前遗传学诊断技术。帮助遗传病等特殊患者人群生育健康宝宝提供更多的支持。
……
6. 2016年9月，生殖中心乔迁新址，建筑面积达8000平方米的河南省生殖医院正式成立。
资料图：河南省生殖医院（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新址）
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的成功，有张翠莲兢兢业业的努力，也离不开一个强有力的团队。
张翠莲开会时常常提及“珍惜”一词，“珍惜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机会，要像兄弟姐妹般互助互爱互相理解，不图赚多少钱，只为活的坦荡和愉快。”
资料图：2014年11月，英国教授参观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医学中心，合影留念
16年来，领命征战的全体医护人员，凭借精湛的技术实力和高度的敬业精神，一路将生殖中心推到省内一流和国内先进的医疗单位行列，成为河南省辅助生殖行业的领航先锋;平均高于60%的成功率，吸引来数万不孕夫妇前来就诊，一万多个试管婴儿在此诞生。2016年，生殖医院门诊量达20余万人次;平均高于60%的成功率，吸引数万不孕夫妇前来就诊；其中，小于35周岁患者的成功率已达到65%以上，是国内外成功率较高的生殖医学中心之一，受到了同行及患者的认可与好评。张翠莲这个名字，也因此成了试管婴儿的另一个代名词。
在铺平年轻夫妻求子路的同时，河南省生殖医院顺时应势，近两年来，也圆了无数中年夫妇的二孩梦。
在患者眼里，找到了张翠莲找到了生殖中心，就等于找到了“良方好药”，找到了希望。
患者也总是这样对她评价：
“听说话就知道脾气可好，特别温柔的一个大夫！”
“技术上让我们很放心，这里的每位大夫都很热情。”
“没有一点架子，也从来不吵患者，总是很耐心……”
她的诊室里总放着一罐糖果，这些都是经她治疗的患者，在成功生下宝宝后特意送来的。每当遇到心理压力特别大的不孕症患者，她会拿出三两颗递到患者手中，说：这是好“孕”糖，吃了一定会好孕的。
她的办公室里也总放着一串香蕉，她解释：工作太忙，难免作息饮食偶尔不正常，低血糖时便吃一根救急。
时间都给了工作，是否感到累和遗憾呢?她说“社会培养了我这么多年，一身的经验，再累也要做下去，多帮助些病人，这些绝不是唱高调。因为你的经验和技术，不用在最需要的地方就是一种浪费。”
被问及未来的打算，她说：人总是要老掉的，而栽下的大树要越来越旺。在自己精力还算可以的时候，能多干就多干些吧。
在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的舞台上，张翠莲教授以自己精准的技术和高度的奉献精神，缔造着无数生命奇迹，释放着人生最耀眼的光和热。
张翠莲，一位把青春和热血奉献给生殖医学事业的时代女性。
她是河南省生殖医学界的权威，更是河南省人民医院生殖中心团队的引领者。
她是患者心中的“送子观音”，她是带领宝宝降临人间的天使。